老男人的故事【四十九】
邹星枢‖北京维权
【心影】 李东川摄
抽象中蕴藏着无限的可能,他最终让你获得真正的自由。
——编者的话
由于本人性格上的弱点,加之自己又不是多么重要的作家,作品也没有多少历史价值,故而一向对旧文稿文件和刊载我作品的杂志随意乱丢。
从我调到创作室,在淄博就六次搬家,到威海是准备在那里养老送终了也是两次搬家,每次搬家都是能扔掉的都扔掉了,尤其对我历年省吃俭用积累的书刊,觉得放在家里闲着不仅是巨大浪费,更是与我一直信奉的信念——知识、现代文明理念要尽力传播的责任感相悖。
故而从我退休前便大量送人,甚至摆放到多个咖啡馆让更多的人阅览。
前几天又一次清除家中旧物,在储藏室在一破箱子里竟看到一封信。此信与我正写着的老男人的故事里必不可少的维权旧事有关。那就照抄一遍博诸君一笑。
事情发生在零二年的北京,我的一部话剧在北京演出,我去北京拿说好的稿酬,可是戏演了几天了制片人却老是说过几天结账。我那时忙得很没有功夫等下去,但催了几次总拿不到钱,而且不想见我,我这才预感到他是不是不想给了?
我很生气,可是又觉得他也是搞戏的,不愿把事情弄糟伤了情面,更不想弄得沸沸扬扬,于是想了一个办法,便是写了这封信给他。
结果极其地好,真是响鼓不用重锤,他当晚就把稿酬给我送来。事情结束得圆满,后来他还要与我合作,我也没有拒绝,彼此都还没伤感情。
此信原文如下:
不得不宣布的消息 女士们先生们:正在北京某剧院演出的一出话剧中有一句台词:“女士们先生们,新英格兰的州民们,很抱歉,总是由我来宣布不好的消息,可是既为法官我只好如此。 ”
想不到现在我也不得不宣布一件不好的消息,因为我是此剧的作者,也就只好如此。
这个戏已经演出多场了,但是出品人至今没有与我签约,更谈不上支付报酬。他的违法行为表现出他不仅对法律,而且对知识产权以及作者本人人格的严重漠视和蔑视。
我创作此剧的初衷之一就是呼唤对人的尊严的尊重。
在一个文化古国的文化中心城市所进行的文化活动中发生了如此不文化的事情,做为一个文化工作者我感到羞愧。
我曾想以我的宽容容忍了此事,因为我顾惜那些演出此剧的艺术家们的劳动,不愿为了维护我一个人的权益而殃及他们;我也不想导致出品人的事业今后受到影响,因为在整个话剧事业萧条的时候我理应爱护他。
可是,当我又想到那些知识产权被掠夺的我的作家同类,想到那些人格和尊严屡受侵犯的我的同胞,想到维系着整个社会正常运转的神圣的国家法律被视同儿戏,我不敢以少数人的小利而忘大义,只好借助媒体来提醒出品人遵守他人劳动和人格从而也自重。
我希望事情朝着好的方向转化,有一个大家都好的结果,那时我将不吝啬我的宽容。
邹星枢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二日于北京
您看,不知事情是巧合呢还是诡异?事情发生的日期里竟然有五个二,距写此文的时间距离又有三个二,当年这件差点二了的事,今天我写此文是不是也有点儿二? 二零二四年四月十二日莲池
【心空】 李东川摄
关于灵魂我确信无疑,太虚中闪动的那些星星,应该就是纯粹的精神世界的反映。
——编者的话
邹星枢
1946年生于济南故郡黑虎泉畔,性喜清涟而不耐浊浑。曾上山下乡、进工厂多年,创作的二十几部大戏在国家中心期刊及省级专业期刊发表或剧院演出,三次搬上中央戏剧学院和北京电影学院教学舞台;《绿帽子》由五十年代著名导演张琪宏和北京人艺、中戏及国家话剧院等艺术家在北京公演;中、短篇小说散见于《钟山》、《雨花》、《清明》、《百花洲》等文学期刊,晚年致力于随笔及诗歌探索。拍摄电视剧几十部集。 作者刻意追求的,无不是尽力摆脱阶级斗争或意识形态分歧的思维定式,努力探索共同人性中爱与善的张扬和恶与恨的批判、以及人的尊严以及生命权利的普世价值,至今致力于人的灵性和精神探索。
【聊斋.丐仙】 于受万画
刘般伸,特型演员,著名书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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