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 愁
文/图特约作者:饶晓辉
题记:一个叫家的地方,却找不到养家糊口的路;一个找到养生的地方,却安不了家。于是,便有了漂泊与远方,也就有了乡愁。
自从在城里居住以来,我总会隔三差五地回老家去看看,逾来逾感觉到,自己其实思念的不仅是故乡,更是那回不去的童年,还有曾经陪伴我长大的亲人,和满村的烟火气。年少时我们期待远方,总向往着外面精采的世界。长大后当真正离开故乡的时候,却又期待故乡和家人对我们的百般疼爱。吃着家里的饭菜,你就会明白:最幸福的样子莫过于柴米油盐,人间烟火,有人做饭,有人等候,老屋还在,父母安康。无论你走多远,家乡永远是我们心灵最美的地方;无论年纪多大,我们依然是父母眼里长不大的孩子。行万千里,方知故乡最美;看尽繁华,才知平淡最真。
我们这一代人,点过煤油灯,看过黑白电视,看过连环画,骑过二八杠,买过2分钱的冰棍,吃过几分钱的酸梅粉,吃过5毛的雪糕,拿着玉米杆当甘蔗啃,在田间地头偷过瓜,小河里摸过鱼虾,钻过麦田,逮过蚂蚱……这一切仿佛都在昨天,却已经成为了遥远的回忆。小时候画在手腕上的表,从来也没有走过,却带走了我们美好的时光。小时候邻家小卖铺的东西都想买,但是口袋里没钱;长大后超市里的东西都能买 ,却不知道买什么能快乐。小时候哭着哭着就笑了;长大以后笑着笑着就哭了……
故乡是疲惫的解药,看得见山,望得到水,是中年人最治愈的地方,胜过所有风景。小时候总嫌弃故乡苍老破旧,可是故乡从未嫌弃我们年幼无知,长大后总埋怨故乡离的太远,可故乡从未埋怨我们迟迟不归。
乡愁,是对故土的眷恋、对亲人的想念,是对于一片土地承载的记忆难以割舍。乡愁,是一缕炊烟,它轻轻抚动着童年的记忆,将亲情深深地镶嵌在时光的深处。乡愁,是那熟悉的乡音,如同一把钥匙,开启我们身在异地他乡的心灵之门。乡愁,是心灵深处的缕缕思绪,让我们在异乡的岁月里,在寂静的夜晚中,满心期盼……
乡愁美丽而悲凉,如同秋日的落叶,又如同春日的繁花,轻轻地提醒我们,永远不要忘记那个源头,那个给予我们生命与成长的地方。
村无烟火只剩房,日落日出好凄凉。儿时玩伴今何在?流浪漂泊在异乡!每每回到老家,发现村里很多老人都已去世了,跟父母一样年纪的邻居也都存活不多了,路上的小孩也不知道是谁家的了!小时候走哪里都是熟悉的面孔,现在长大了在村里走一走,人家都以为我是来串亲访友的。呵呵,其实我也是这个村子里土生土长的那个人呀!
如今的乡村, 越来越多的人从村庄走出去,开始了城市生活,很多人已经渐渐忘记了已经慢慢老去的农村老家,那些人,那些房屋,甚至那片土地,随着年轻人的离开,开始变的老去。也难怪,一个叫家的地方,找不到养家糊口的路,找到工作的地方,却安不了家。从此,便有了远方和漂泊,也就有了乡愁。
每一个离乡背井的人,都应该特有一种乡愁的情结。曾经让我们儿时充满欢乐的乡村,和那片希望的土地,为什么现在显得如此的荒凉?土地上仿佛再也长不出希望。如果有时间,如果有机会,如果你心中还有故乡的话,希望都能够抽空多回去,那怕只是看看走走,虽然你改变不了它的一切,但至少你曾陪伴它老去。
作者简介:饶晓辉,笔名:筱野,网名:竹林听雨,江西抚州东乡区人。1981年10月至1985年10月在福建厦门某部服役。1982年开始文学写作,先后在《解放军报》、福州军区《前线报》以及厦门、泉州等新闻媒介发表稿件。1992年南下广东汕头,就职于一家工艺进出口公司,任公司中层管理。期间,在《羊城晚报》、《汕头日报》、《特区晚报》等发表各类稿件千余篇,并被南方报业集团《汕头特区晚报》聘为特约记者。都市头条采菊东篱文学社执行副社长、特约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