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显成编著的《人民心中的毛泽东》
第二部 革命熔炉锻炼成长
第三十八章 巧渡金沙江
1935年4月28日中午至29日凌晨,中国工农红军红一方面军来到距寻甸县城约25公里的大汤姑和鲁口哨两个村,并作短暂停留。住在大汤姑村尾的张永林约七八岁。接待红军的两位首长。一支军队来到这里,其中几名警卫模样的士兵与我父母商量,希望能腾出一间房屋让首长居住。有两位蓄着胡须、打着绑腿的人来到我家。其他战士马上在院中一棵大梨树上架起了天线,并将线接到楼上,再用一个手摇发电机来发电。晚上,中央军委首长就在这房子的楼上开会,中央军委在此发布了著名的“四·二九”命令,即《关于我军速渡金沙江在川西建立苏区的指示》,按照毛泽东的提议,红军兵分三路,以每日不少于50公里的速度,飞奔最近的龙街、皎平和洪门等3个渡口,务必抢在追兵到来之前拿下渡口,缴获船只,以保证全军渡江。
第二天清晨,当张永林的父母起床后,发现红军后半夜就走了。让张家老少惊诧而感动的是,红军首长临走的时候,还悄悄地留下了1枚银元、4枚小银币和20枚铜币,并将一个合金碗和一把尖刀放在家里(注1)。
4月30日,中央军委纵队进驻柯渡镇。这一天,一面面红旗在屋顶上插起来,无线电发报机在村里响起来,整个柯渡坝子沸腾起来。5月1日,中央军委在丹桂村召开紧急会议,毛泽东、周恩来、朱德等中央领导具体研究布置抢占皎平渡口的方案。中央军委决定以总参谋长刘伯承为渡江先遣总司令,组成渡江临时指挥部,干部团为先遣部队。当晚,毛泽东不顾一路征程的颠簸疲惫,在抵达的当晚就沿着田埂步行到柯渡街卫生部驻地看望林伯渠、董必武、徐特立、谢觉哉“革命四老”和伤病员,关照他们做好急行军和抢渡金沙江的准备。周恩来向干部团团长陈赓和政委宋任穷交代了具体任务,将抢占皎平渡口的任务交给了这个英雄团,并一再叮嘱:“夺取皎平渡关系到全军的安危,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朱德在百忙中到附近清真寺与阿訇谈话,宣传红军的政治主张和党的民族政策(注2)。
中央军委纵队组织的渡江先遣队在参谋长刘伯承、干部团团长陈赓、保卫局局长李克农的带领下,于4月29日从柯渡出发,30日午夜赶到位于禄劝彝族苗族自治县皎西乡的皎平渡,并在船工张朝寿的帮助下,获得两条木船,找到部分船工,迅速渡过金沙江,包围了“厘金局”的保安队,智取厘金卡,激战狮子山和一把伞,红军(顾)教导员常眠在这里,出其不意地消灭了北岸守敌,顺利地夺取了渡口,实现了夺取金沙江渡口庆祝“五一”的计划。接着,红军又在北岸夺得3条木船,5月3日中午,在上游鲁车渡夺来两条木船。此时共有7条木船,大船一次可渡30人,小船一次只能渡11人,并找到了36位船工。
与此同时,红一军团赶到了龙街渡口,红三军团赶到了洪门渡口,但这两个渡口都没有船只,加上江宽水急无法架桥。军委命令他们迅速转到皎平渡过江。
与此同时,红一军团红4团直奔金沙江畔,将3个连化装成国民党的“中央军”,受到禄劝、武定、元谋3县县长和军警官绅的热烈欢迎,一天内一枪不发智取3座县城,并控制了龙街渡口。因那里江宽水急,无法抢渡,红4团转而奔向皎平渡过江,仅留下少量部队继续架设浮桥,造成要在龙街渡口过江的假象,吸引了敌军追兵主力。
当时红三军团也抢占了洪门渡口,却因船只少,水流急,无法架桥,除留下一个团渡江外,主力也转向皎平渡过江。5月2日,军委纵队在团街召开总部干部大会,博古作渡江动员报告,大会成立了以刘伯承为总指挥、陈云为政委的渡江总指挥部,并颁布了《渡江守则》。
金沙江宽140多米,江水击石,白浪顿起,加之船体破旧,给行船渡江带来了不少困难,每次都要将船内积水倒入江中,才能复渡。船工们由张朝寿带领,每条船6人,3人一班,1个小时换一班,歇人不歇船,劈波斩浪,日夜渡送。这7条木船,承载着红军将士的性命,甚至承载着中国革命的前途。
为了保证迅速和安全渡江,各部队未到江边前,就被告知了渡江纪律。根据船只能渡多少人,即命令多少人到渡口沙滩上等候,预先指定上哪一条船。每条船都标有号码,规定了所载人数及担数,并标明座位次序,不得同时几人上船,不能有争先恐后的现象发生。
从1935年5月3日,每条船都有1名船上司令员,即使是军团长、师长,也必须听命于他。小船因不能承载骡马,便将其都赶到江里,由人坐在船尾牵着过江。
1935年5月6日,毛泽东、朱德、周恩来等中央领导渡江后在会理侧的中武山金沙江江边山洞中指挥红军渡江。
5月4日拂晓,江上吹着习习凉风,毛泽东由韦国清等人陪同,来到金沙江边,乘船渡江。上船后,透过黎明的微亮曙色,毛泽东看见金沙江水急浪高,奔腾在峰峦挺拔的黛色山体的怀抱里。船工摇橹驾船的技术非常好,很快就平稳地渡到了北岸。
毛泽东在下船前,紧紧握住老船工的手说:“谢谢您,老人家,是你们船工帮了我们红军的大忙啊!”毛泽东下船后,与在岸边等待的周恩来、刘伯承等人一一握手,并说:“蒋介石妄想将红军围困在金沙江边聚而歼之的计划彻底破产了。
金沙江自古就是天险,但是它在我们红军面前,不是天险是通途。金沙江怎么能挡住我们红军中的刘伯承这条龙呢!龙遇大江如虎添翼,自由自在,任意驰骋。我们是龙腾大江渡金沙,艰难险阻踩脚下,我们红军就是千万条腾飞的巨龙,任何艰难险阻都阻挡不住我们红军前进的步伐!”
在中央红军巧渡金沙江的过程中,垫后的红五军团和侧翼掩护的红九军团,同样有着光荣而伟大的功绩。长征路上,红五军团竭尽全力阻击蜂拥而至的追兵,掩护主力,自己时刻面临与主力失去联系,甚至全军覆没的危险,却奉命在石板河阻击追兵,掩护皎平渡的主力部队渡江。
在险山恶林中,全军团顽强阻击3个昼夜,把追上来的国民党中央军牢牢挡在仅有的一条道路上。大部队渡过江后,红五军团交替掩护摆脱敌人,也安全渡过了金沙江。
经1935年5月3日至9日,在7天7夜的时间里,红军主力就靠这7只小船从容地过了江。担任后卫的9军团在南渡乌江以后奉军委命令一直绕圈子,忽南忽北,牵制了敌人部分兵力。1935年5月6日,他们到了云南东川与巧家县之间,并于1935年5月9日在树过了金沙江。完成摆渡任务后,他们凿沉了7条木船,向尾随而来的敌人关上了追击的大门,两天以后,敌人的追兵才赶到南岸。敌军只能看着红军丢弃的一双双破草鞋而“望江兴叹”。红军早已毁船封江,无影无踪的走了,体现出了将士们的机智与勇敢。
七律·长征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五岭逶迤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桥横铁索寒。更喜岷山千里雪,三军过后尽开颜。红色记忆《七律·长征》写于1935年10月,此时红军已经历完强渡金沙江、巧渡大渡河、飞夺泸定桥、突破腊子口等一系列大战役。
注1:《大汤姑 鲁口哨:史迹依旧 真情长留》(云南日报)钱模孙伟 ,ent·sina·com·cn 2006年08月14日09:48。
注2:《当年红军曾走过这片红土地》云贵原生态摄影游记,作者:放飞心情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点击数:1080 更新时间:2007-5-12 11:28:50。
编著者:左显成(1947.6— ),男,资中县人。1964年参加水电建筑施工,1978年天津大学土木建筑地下建筑毕业,在水电十局教授级高工退休职工,现都江堰市作家协会会员,《西南作家》杂志签约作家。自费出版有长篇小说《我要成家》,《浓浓校园情》业已完成长篇小说《大山深情》和《花蕊夫》等作品。还写有诗歌和散文作品,发表在《西南作家》杂志、《中国诗歌网》、《人民网社区论坛》、《当代文学艺术网》、《四川文学网》、《麻辣社区四川论坛》、《美篇》。我编著的《人民心中毛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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